“不必再审了,保住他的命,等回到南越……谁?”
话音没落下,窗外就传出几声刀剑相交的动静,但又迅速平息。姬言脸色一凝,立刻走到门边探看,不等他伸手拉门,那门就被人推开了,姬言待要动手,冷不丁鼻中隐约嗅到一股冷香,凝重的表情顿时一松,大喜道:“凌指挥使,您怎么亲自赶到了?”
来者正是梅花卫指挥使凌寒。
“姬言,你太大意了。”
凌寒一身红色锦袍,双手背在身后,施施然走进屋中,只见他面具覆脸,露出双眼与鼻唇,虽不见真容,然而一身气度却高华如月,清贵难言。他在谢谨言的对面坐下,上下打量几眼,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。
“叛徒不止一个,这处据点不可靠了,跟我转移。”
姬言脸色一变,这处据点的人手都是他一手布置,凌寒此言,既是说他手底下也有人叛变。
谢谨言安抚的看了他一眼,并不多问,只起身往身上披了件大氅,四月天气,虽夜不寒,但他谨尊医嘱,既然他的症状与妇人坐小月无异,那么自然受不得风,他从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哪怕心中再觉得屈辱。
凌寒见他已准备妥当,仍是背着双手,施施然往屋外走。外面早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