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郑复适时的又命人送过来一张房契,位于东城,一栋三进大宅,房间加起来有二十余间,雕梁画栋,美不胜收,洒扫、看门、粗使的下人一应俱全。大泽繁华,这样的地段,这样的宅子,少说也值好几百两,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价值,无形的价值更多,因为这栋宅子临近青艾书院,左邻右舍,不是受人尊重的大儒,就是文采风流的名士,有这样的邻居,这栋宅子还不得让人抢破头,别说几百两,就是上千两也是有价无市,恐怕郑复不是用了点飞鹰卫的手段,还拿不到这张房契呢。
    这礼送的,可比那对儿姐妹花还要重得多。沈碧空随手掂了掂自己在郑复眼中的斤两,估摸着郑复下的本已经足够厚,这两日大概就该过来收利息了。
    等了两日,郑复却没来,沈碧空挠挠下巴,刚生的胡碴子有些毛刺刺的,触感很不舒服,便支使刚得手不久的两个美婢去打水取剃刀,留了流星在身边,随口问道:“这两日你家大人干了些什么?”
    郑复并不是耐性极佳的人,否则,下本钱也不会下得又厚又明显,既然他没来,那显然是有事拖住了他。
    “不知。大人交待,我只要跟紧公子、服侍好公子便可。”流星一板一眼的答。
    这是不想说呢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