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一巴掌,凌寒那边有位高深莫测的老仆在,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帮手了,这摆明是送上门给人使唤当苦力的。但应都应了,怎么都不能回头,他只好唉声叹气的走完了后半路。
又过了两天,凌寒那边终于得了闲,换了身新衣,翩翩公子就登门来报喜了,当然,没有提着血淋淋的人头,但也没差多少,他带上了代表刘荣一身份的腰牌,千鳞卫的腰牌特别好认,整个牌面刻成了鲤鱼状,鱼身上就阴刻着刘荣一的大名。
密卫的腰牌就是命,没了腰牌,连自己人都不认,所以凌寒拿到了刘荣一的腰牌,自然就要了他的命。
“不是断线了吗?”
顾凤寻只看了一眼,就很是嫌弃的转过了头,虽然腰牌被洗得干干净净,但他还是能嗅到那股子糜烂的臭味,刘荣一这个人,就是从烂泥里滚出来的东西,天生带着臭味。
凌寒好笑的挥挥手,流星过来,手脚麻利的把腰牌拿出去埋进了树根底下,埋得深深的。
“你跟刘荣一有仇?”
要不哪来这么大的反应,凌寒探究的问道。
顾凤寻轻哼一声,道:“你不必套我的话,我的仇家多了,难道还要一一向你交待。”
凌寒被怼得毫无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