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进退自如。”
红先生沉吟了许久,方才缓缓道。
仇先生一惊,道: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豫阳侯生前经常出入富春山庄,还在那里包了座独门庭院,那庭院,离秘室不远吧。”红先生道。
仇学顿时恍然,道:“您是想把秘室里的珍宝不翼而飞的事栽到豫阳侯的头上,再让千鳞卫背上抢回珍宝杀人灭口的黑锅……”想了想,他又一拍大腿,“最好再放出风,说珍宝就藏在什么什么地方,引蛇出洞,咱们正好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至于引出来的蛇,是不是真的千鳞卫有什么要紧,反正,只要有蛇探头,一刀宰下,不是千鳞卫,也可以说成是千鳞卫,反正死无对证,正好就坐实了红先生的功劳。
“此计可行?”红先生含笑问道。
仇学又仔细想了一下,道:“筹谋得宜,可行。”
“那就请仇先生总领此事,监察司的人,任你调用。”红先生递出一块令牌。
仇学接过,向红先生长施一礼,道:“必不负所托,请东主敬候佳音。”
红先生微微一颔首,又道:“顾己千那里,你且先放放,我需再看看此人。”
因这一事,红先生“送他一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