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皇爱他这副姿态,语气越发和缓,道:“你既知晓,何不与朕分说一二,也好教朕安心。你可知,朕心胸广阔,凡事不与人计较,唯一不可容忍的,便是朕之爱卿,辜负圣恩,朕之心意,被卿践踏。”
红先生笑了,对吴皇勾了勾指头,待吴皇情不自禁的靠近,他一把抱住吴皇的脖子,凑近耳旁,柔声道:“梅骨过往,陛下一清二楚,梅骨能有今日,全都仰仗陛下,陛下的深情厚意,我并非草木,如何不感激涕淋,纵负天下,梅骨亦绝不负陛下一人。这话,我只与陛下说一回,陛下信或不信,皆不要紧,只要陛下一日不曾见弃于我,我便一日伴随陛下,天地相合,此志不改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却舔着吴皇的耳垂,不过二三下,便已见吴皇气息不稳起来。红先生便笑着使坏,将吴皇生生推了出去,一只手抵着吴皇的胸口,不教他再靠近。
吴皇听他一番剖白,不管真假,语气却真真是十分的情真意切,心头早已软了七分,又被红先生这般的逗弄挑顽,哪里还记得其他,只气笑不得的捉住红先生的手,道:“大胆,放肆!”
语声荡漾得比春水还柔。
“臣冒犯了,请陛下责罚。”红先生大笑起来,他晓得,危机已然过去。然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