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,似哭,又似怒。
凌寒收起书卷,笑道:“七爷何不与我走一趟,亲眼去看。”
“若我不呢?”孟七爷皱起眼。
凌寒叹了口气,道:“受人所托,在下也就只有得罪了。”
孟七爷冷哼一声,眉目怒张,一股凛然无惧的气势向凌寒压来,但下一刻,却是纵声大笑。
“臭小子,还是那么任性。”
凌寒愕然,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。
孟七爷转身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收起来,打了个包袱,随手往后背上一甩,又将脚上的软底鞋甩开,套上宜于行走的厚底皂鞋,然后大手一扬,豪气干云道:“走!”
凌寒哑然半晌,终于笑了起来,他想,他也有些喜欢这位七叔了。
返程比预想的还要顺利,孟七爷对岛上的路径比凌寒熟得多,虽然没有受过密卫训练,但跑起来速度完全没有丁点落后,不到半个时辰,就跟着凌寒登上了船。
“七爷!”
孟七爷脚下还没站稳,被老吕侯带上船的那些旧属,就惊喜的抢上前来,争先向孟七爷行礼。
“鲁老七……刘大眼……赵大胡子……哈哈哈,你们都来了!”
孟七爷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