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凤寻叹了口气,道:“这话七叔也信?”
孟七爷噎了一下,又道:“当时我太震惊了,一时也不曾细想,加上纪玉人把那孩子推给我之后,转身便撞柱寻死,我又急着救她,便更没有心思去细想。”
那时纪玉人言辞哀切,又说是她为了拉顾凤寻回头,悄悄在顾凤寻喝的茶里下了药,才有了一夜之欢,可谁知顾凤寻心如铁石,哪怕大错已铸,也不肯回头,她那时已是珠胎暗结,无颜回到家中,便只得买了这处偏僻庄子独居。这话中没有明显的破绽,也难怪孟七爷当时没有生出疑心。
“她是吃准了七叔的性子,不会见死不救。”顾凤寻皱眉,纪玉人恨他,他可以理解,但她弄个孩子来栽到他头上做什么?
孟七爷苦笑了一下,道:“那时我恐她死志不改,只得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,难免……难免就有些逾矩的地方,再加上那孩子……我真以为他是纪玉人与你所生,我熟知你的性子,与族中闹翻便不会回头,这孩子总不能流落在外,就动了娶她的心思,如此,既可化解她的死志,又能让这个孩子回到族中。这玉玦,就是我与她初成婚时雕琢,我将之悬在那孩子的身上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才顿了顿,再度苦笑道:“也就是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