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苦大愁深的表情,显然这是日子还能过得下去的象征,而且过得还不错,但是看他们的穿戴,别说是像吴国那样满大街的绫罗绸缎了,就是穿着细布衣裳的人也不多,常见的是粗布麻葛,这已经算是不错的,还有更穷的人,连粗布麻葛都穿不起,身上罩着的是跟鱼网差不多的洞洞装,看着倒像是树皮制成的,又穿得时间久了,磨损得不像样子。嗯,越国多山多树,倒是不缺树皮。
    凌寒失笑,道:“海安州没有什么特产,除了从海里捕到的鱼,但鱼一出水,便不耐久存,越国的路又不好走,想要贩售也运不出海安州去,倒是有些海虾、海蟹能腌制起来,风味极佳,胡文敬自任太守后,就时不时往越都送点腌制物当节礼,有一次谢谨言尝过后,评价颇高,还把此物点为贡品,每年往宫中送上几百斤,然后再由宫里作为赏赐,赏给勋贵官员,于是倒也引起了一些风潮,再后来不知怎么的,又流传到了西楚,很受欢迎,如今这腌制的海虾、海蟹,在越国和西楚可算是供不应求,不论是达官贵人,还是家中富裕的平民百姓,都希望在餐桌上每天能摆上这么一碟子下酒菜,海安州靠这一项,就差不多能应付每年上交的赋税。”
    “人才啊!”
    顾凤寻长叹一声,觉得他的人才收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