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谨言很是感慨的叹息了一声,然后,就没然后了,反正他还是没让任何人见到顾凤寻,当然,顾凤寻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见,没有用处的人见一个也嫌多,他只是表个态而已。
这一局,算平手,谢谨言和顾凤寻,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算双赢。
十余日后,一行人终于抵达越都。整个越都依山而建,或许不够宏伟,或许不够华美,但奇巧险绝,冠于诸国之都,天然就是一座险关,若论攻打难度,越都绝对是最难的。
顾凤寻撩起车帘,远远的,便可望见越宫。没错,就是越宫。整个越都里,地势最高处,就是越宫,人在城外,便可看到越皇临朝理政的奉运殿那高高飞起的檐角和醒目的琉璃瓦。想必此时,越宫中的人,站在高处,也能将整个越都尽收眼底。
马车跟在谢谨言的身后入城,一路向前,无人敢拦下盘查,反倒是纷纷避让,没有一个人,一辆车敢拦在谢谨言前进的道路上。
不知行进了多久,马车终于停下。
“殿下,请下车吧,一路跋涉,今日可算能让殿下好生歇息了。”
谢谨言的声音在车外响起,顾凤寻挑了一下眉,搭着白玦的手,缓缓下车,一抬头,却发现这里竟然不是驿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