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是自称孤王,对于真假,根本就不作分辩。
    “对于越国来说,孤王的真假不重要,重要的是,孤王能给越国带来什么。谢侯爷、徐相国、忠王……无论在朝堂上,他们彼此有多敌对,也无论他们各自有多少私心。但对于整个越国,他们想要的,想谋的,都是一样的。”
    谢太后冷冷的笑了起来,似乎有些生气,但又迅速冷静,不嗔不恼,道:“身为越国臣子,自当谋国,而哀家是女人,哀家在这深宫中,谋的是人,无关见识。”
    这不是见识长短的问题,而是身处的位置、立场,决定了她的行事,谢太后至少有一个清醒的脑子,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里,知道哪些事是她能做的,哪些事她插不了手。
    顾凤寻想了想,这话真真是有道理极了,竟是他小看了谢太后,于是举杯一敬,道:“是孤王失言。”
    谢太后受了这一敬,然后亲手执壶,给顾凤寻又添满了酒。
    “哀家从未恋慕过富贵皇权,年少时入宫,是情势所逼,不得已才走出这一步,世人皆道哀家妖媚惑君,哀家也认,哀家自小便是这脾气,要么不做,要做便要做到最好。到如今,哀家虽看不明白这天下的形势,却知道,西楚不会放过越国,而越国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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