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个秦皇,果然是狼子野心,图谋不轨。”
这个结果让三皇子齐冲暴跳如雷,只是声音却压得极低。他们现在身处秦国驿馆,难保无人听壁角,哪里敢大声说话。
虽说是借道秦国,但毕竟两国如今处于联盟之中,吴国使节团在礼节上,还是要拜会一下秦皇的,然后才能由秦境返吴。
岑焉对这位殿下的城府一点儿也不放心,提醒道:“三殿下,此事你心中明白,万勿宣之于口。此事,我们还需返回国中呈报给陛下,再作计较。”
齐冲哼了一声,道:“我又不傻。”
岑焉道:“三皇子晓得严重性就好。”说着,他语气一顿,又道,“秦皇要三日后才见我们,此事非同小可,必须尽早告知陛下,为防有变,臣建议,殿下明日开始装病。”
“装病?”齐冲没听明白,“为什么要装病?”
岑焉脸色沉重,道:“殿下装病,便可闭门谢客,到时候另寻一人代替殿下病卧在床,殿下则连夜返回国中,将西楚之情形、还有我们在秦国调查出的消息呈禀陛下。若不如此,臣担心,我等恐怕一时回不去了。”
齐冲被这话吓了一跳,惊道:“太傅这话,从何说起?秦皇纵然居心叵测,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