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吴国待了三年,红先生对豫阳的情况也很熟悉,虽然顾凤寻没有在图上写出豫阳两个字,但他还是认出了豫阳的地形,再一看顾凤寻标出来的几处兵防布置,他的脸色也变了。
啪!
燃烧的烛火突然爆了一声轻响,红先生回过神来,眉目中已是一片怒火炽然,一掌拍在桌案上,惊怒道:“丧心病狂!”
烛台一跳,几乎侧倒,被顾凤寻抬手扶住。
红先生一把抓住他的手,道:“阻止他……你有没有法子……能阻止?”
顾凤寻看着他,半晌,轻叹道:“只怕已经迟了。”
红先生失神的后退几步,扶住桌角,道:“也许……是我们想多了?”
他抱着一丝希望看着顾凤寻,但顾凤寻对他微微摇了摇头,道:“除非吴皇不想当皇帝了,否则,唯此一招才能抵住秦国骑兵的冲袭。”
太迟了啊,如果谢谨言的消息能早十天半月送过来……唉,那也无用,鞭长莫及。
事实证明,确实是迟了,就在三日后,便有密报传来,吴国开坝放水,把整个豫西变成了一片泽国,秦国骑马连人带马,被大水冲走的不计其数,而生活在豫西地区的十万吴国子民,则成了他们的随葬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