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点头不迭的道:“是,是金子,整整二十车。”再纯不过的赤金,差点没闪瞎了他的狗眼。
饶是韩察城府深沉,也被吓了一跳,金子?还整整二十车?这是什么概念?要知道,运送贡赋的车,可不是什么独轮小车,一辆车上至少能装五尺见方的木箱十六只,若一箱金子以千两计,这二十车少说也有三万金,自来就是金贵银贱,自战事起后,金就越发的贵,银越发的贱,原本官方兑换价是一两黄金兑四十两白银,而黑市价则是兑五十两白银,现在官方兑换价都快跟黑市价齐平了,黑市价自然更高,就算只以官方兑换价来算,这三万金也相当于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了。
这已经相当于西楚三个州郡一年的赋税都加起来的总和。区区一个越地,怎么可能?
“真有二十车金?从何而来?”
韩察前一句问的是那个去检查贡赋的人,后一句自然问的是吕子川,虽然后者只是个少年,但明显是知情人。
那人用力点头,直到现在他都还是回不过神来,二十车贡赋,全是金子,就堆在驿馆后头的空地上,随意用几块油布遮着,天哪,这要是有人起了黑心可怎么办?不行,必须把这些金子赶紧入库才行,有了这些金子,西楚目下的困境,至少能解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