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对范九斤道:“派人保护岑先生,别教人有机可趁。”
    范九斤笑道:“哪里用得着陛下派人保护,秦皇盯得紧呢,这个时候岑狂若是出了事,屎盆子头一个就扣在他的头上。”
    凌寒一想也是,不由得也跟着笑了,但还是道:“秦皇是秦皇,朕是朕,你照办就是。”
    需要不需要是一回事,做不做是另一回事,有机会施恩于贤,何乐不为。不过岑焉那个脾气……罢了,他搏个好名声就行,不必招揽岑焉入西楚朝堂,招不招得到且不说,真招来了,凌寒觉得自己多半是招架不住岑焉的,有这样的狂生为臣,他必得先练就唾面自干的坚韧与豁达。
    这样一想,凌寒就有些佩服起吴皇来了,虽然吴皇这人干的事儿很让他不齿,但那份容人的心胸,着实是让凌寒自叹不如。可惜吴皇在国灭的时候就自杀殉国了,不然他真想向吴皇请教,这份心胸是如何练就的。
    范九斤领命而去,精心挑选了一批凤仪精锐派了出去。说实话,岑狂这人很有趣,他也不想这人莫名死掉,有岑狂在,该有多少乐子等着他去围观啊。
    “陛下不打算将岑焉招到西楚来?”范九斤一走,顾凤寻就笑问道。若有那打算,就不是只派人暗中保护了,该是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