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这个母亲,有谢谨言这个舅父,他就是干了再蠢的事儿,西楚这些人还不是只能看着,只能给他收拾烂摊子,只能好好供着他。
一想到西楚要为他捅出来的篓子而焦头烂额,他又给凌寒添了一笔麻烦事,晋王心里就特别的痛快。
他不好过,就谁也别想好过。
几经受挫之后,晋王终于找准了自己的定位,他就是只蟑螂,没事儿就出来恶心一下人,反正,西楚也没人敢踩死他。
凌寒不知道晋王是抱着什么心态跳出来的,但他确信晋王没那个能力刺杀燕王,就算加上一个赵沉香暗里相助也不可能,所以他一度怀疑晋王是又被人挑唆了,让夏悯动用潜伏在晋王府里的暗子,查了几轮也没查出晋王有被人挑唆的迹象。
所以,晋王真的只是又犯蠢了而已。这个结论让凌寒好气又好笑,没引出蛇来,倒引出一只蟑螂,白费了一番工夫,也懒得搭理晋王。
但不搭理晋王可以,却不能不搭理晋王抛出来的问题,真相被隐藏,朝臣们和百姓们只知道燕王生死未明,派出去救援的人又迟迟没有消息传回来,时间拖得越久,燕王生还的希望就越小,那么,重立储君的事情,就成了西楚目前最重大的一件事。
是立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