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阿杰有没有水,阿杰看出了我的异样,连忙拿了一瓶水递给了我。
我又说饿,阿杰又递给我一块三明治,我拿起来几口便吃完了,身体这才稍稍感觉舒服了一些。
阿杰的手臂一直的往外渗血,我看着心中不忍,从裙子上扯下一块布条,替他扎住了血管。没想到,我这一举动,倒让从未和女人接触的阿杰红了脸,他破天荒地对我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“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我说。
“职责所在。”阿杰一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生冷,不再与我对话。
车以无比飞快的速度驶向了码头,我被阿杰搀扶着下了车。
海风很大,头瞬间清醒了许多。头还是烫,身体冷热交替,阿杰脱下了外套披在我身上,我用他的外套裹紧了身子,跟着他两向前走去。
在两节集装箱的夹缝中,我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靳言。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背对着我,我走近后,轻声唤了一句:“靳言……”
他缓缓回过头,再见到他,如同隔了一个世纪一般遥远。
他的左脸上一片通红,似乎被狠狠扇过一个耳光,依稀可见清晰的手指印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行,几近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