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声道:“我们出发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就这样,我们离开了咫树的家,告别了这个单纯而热心的男生,坐上他们村里的最后一班列车,于天黑之前来到了x城。
靳言是一个对钱根本没有概念的人,过去无论他走到哪儿要么刷卡要么有人买单,他压根不需要自己掏出现金。所以当时走的时候,保险箱里明明放着几捆现金,他却只拿了一小叠,甚至根本没数数带的现金有多少。
这一路吃吃喝喝用用,再加上临走留给咫树2000元现金,靳言身上所剩的现金已经不多了。因为他一向大手笔惯了,刚到x城他便带着我去了x城里最豪华的酒店开了房,洗了桑拿,这样一折腾,一晚上我们手里的资金就严重缩水。
隔天,当我们在酒店的豪华双人床上香喷喷地睡了一觉,醒来后靳言点了点手里的现金,不多不少,还有1000块。钱已经不多了,可是对于未来我们却完全迷茫,接下来我们该去哪儿?该做些什么?我们能做什么?
“我们不能再住酒店了,这样下去会弹尽粮绝。”我趴在靳言的怀抱里,喃喃说道。
“没事,没钱了我想办法。”他依然一副大言不惭的语气。
“你怎么想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