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觉得丢脸!”中年人冷冷说道,他的语调,让整个房间都像被冰冻了一般。
“什么?”靳言难以置信地望着我,疯一样地问我: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我迟疑了两秒钟,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他脸上的神情一点点黯淡下来,我哽咽着说:“对不起,我妈妈病重,我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违心的谎言让我的心像被酒灼烧一样疼。
我想,他更疼吧!
这样也好,疼得深,或许会忘记得更快。
“有一种女人,就像长在阴暗处的蘑菇,越是娇艳可人,越是深藏剧毒,轻易不要沾染,否则后患无穷。儿子,跟我回家吧!别急着挣脱我的控制!我希望你这一次能够明白,没有我,你什么也不是!”中年人对靳言说道。
我看到靳言在笑,那笑意是一种梦碎的自我嘲讽。
“总有一天,我会比你行!”许久,他低吼道。
“至少你现在还不行!”他父亲的嘲讽毫不留情,“阿松阿杰,把他给我带走!”
“等等!”靳言突然喊道,“我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说!”
“你别伤害她,让她回去,我以后不会再和她联系。”靳言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