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钱从国外打到我的账户里,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他爸爸情况。这孩子,突然变得懂事了好多。”
“阿姨,什么时候打过来的?他用什么号码打给你的?能告诉我号码吗?”我一听,鼻子不由得就酸了。
许阿姨拉着我的手,温柔地看着我说:“前几天打过来的,我告诉他你经常会过来陪我,他说让我转告你一声辛苦了。让我们都别担心他,说他现在很好。号码没有显示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或许他不想让我们联系他。”
“阿姨……”我眼眶一下又红了起来,拉着许阿姨的手,不知道该什么是好。
“傻孩子,别想太多,他声音听起来和从前一样,不用担心的。他是成年人了,会懂得怎么照顾自己。”许阿姨见我这样,忍不住抱了抱我,柔声安慰道。
靳言的父亲做完手术后便一直没有没有起色,如今像沉睡了一样,每天异常安稳地躺在床上,许阿姨告诉我,为了节省费用她打算把他接回家自己护理,现在正在和医院的护工学习护理的知识,等她一个人都能上手的时候,她就把他接回家去。
很欣慰她和靳言都如此迅速地接受了家庭的落魄,很欣慰许阿姨在这个时候还坚守在靳言父亲的身边,或许平淡琐碎的时光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