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儿?你别让他苦苦煎熬了,他熬不过去的,我带人给你们送过去!”那女人在那边说道。
“如果你不想毁了他,就适可而止吧!虎毒不食子,你这样太过分了!”我悻悻地骂完,随后挂掉了电话。
我刚挂完电话,一转身,靳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,他一边拼命地隐忍着毒品的发作,一边艰难地问我:“刚才是给谁打电话?”
“噢,我爸呢。”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。
“我们……出发吧,我去看看我爸。”他边不断冒冷汗,边说道。
“可是你现在这样……”我不禁有些迟疑。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我能控制得住的,我一定能。”他咬牙说道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来。
我看着他这样,心里如此难过,我明白毒品一旦发作,那种劲头根本是常人无法忍受的,他现在的镇定已经如此难得了,他一定是害怕他会像之前那样伤我,所以在拼命克制。
这时候,有人敲响了我们的房门。我的心砰砰直跳,我以为是靳言的母亲带着人找上门来了,可透过猫眼一看,竟是大姐和刑风。
我连忙打开了门,问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靳言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