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角度出发啊,我只是不希望她延误自己的病情。
可是小雪就像是铁了心一样,她不和我们讨论病情,一口一个“自己能够处理”,愣是不说半句别的,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,又不好直接问她叮铛的真实身世。
我们的谈话就僵硬了在了那里,小雪客客气气地给我们做了一顿午餐,又问我们现在的情况,问球球现在怎么样了,我一一回答,看似和从前一样熟络,可有些东西还是不太对味。
靳言见这情况,使了个眼色让我出去说,我们于是和她们交待说去买点东西,走到了门外。
一到了门外,靳言自然而然先握住了我的手,然后说:“这件事,我觉得只有刑风劝得动小雪。过去我就奇怪了,小雪对刑风的话特别听,刑风说什么,小雪一定会做。现在看来,也许当初他们之间真的有过点什么。”
“可是怎么和刑风说呢?他很难接受吧?”我说。
“肯定不能告诉他叮铛是他儿子啊,他会疯了的。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。我们先让刑风过来一趟,把小雪的病情告诉他再说吧。”靳言说道。
我不禁怔怔地望着他,他见我发呆,迅速在我的脸上当街亲吻了一下,然后问我:“傻瓜,你盯着我看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