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其实是一个很粘人的男人,他即便在外面跑,基本上只有有空便会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过来问我在做什么,他知道我喜欢花,每一次出差去外地的时候都会买一包花种带回家来送给我。
他给球球买了很多的玩具,球球渐渐开始接纳他了,学我一样直呼其名叫他“靳言”,根本不叫他爸爸。
我对球球说:“球球,他就是你的爸爸。”
球球嘟着嘴说:“不,他是靳言,我的爸爸叫咫树。”
我们常常被他的语气逗得哭笑不得,连纠正都纠正不过来。球球接回来大概半个月左右的光景,咫树夫妇来看过球球一次,用我们补偿给他们的钱买了一辆十来万的小车,直接开着车过来,给球球带了一大堆球球爱吃的零食和玩具,临走时眼泪汪汪地走了。
我和靳言在寻找球球的过程中,曾经途径河南的时候去过郑州某一家福利院,那里有一个孩子长得和球球很像,但是比球球的皮肤黑,我们曾经差点儿以为他就是球球,激动得落泪,结果后来dna检测发现并不是,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难过。
靳言于是建议咫树去那里看一看,如果那孩子还在,可以办理领养手续,把孩子领回家来。咫树夫妇回去后很快便真的去看了,不单单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