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,是他这一辈子的福气。”
“小雪,你别说下去了,我不想听了,这听起来像是在告别一样,我不想听这种话。”小画难过得不行,干脆捂住了耳朵。
我一直没有说话,心里感觉到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。往往在这种沉重面前,我不知道我可以说什么,因为我心里压根没有一丝丝的防备。
“你们大姐……她真是一个让人无法高攀的女人,我知道我这辈子甚至下一辈子,都做不成这样的女人了。”小雪对小画的话置若罔闻,又忽然笑了,说,“不过下一辈子,我想努努力,成为小书这样的女人。”
我没有笑,小画也没有笑,我们都明白小雪的这番话里透着什么样的含义。除了叮铛,她已经生无可恋了。一个人一旦对生活丧失了战斗力,便会被无穷无尽的负面情绪所淹没,还没有开始战斗便丢盔弃甲了。一个人最大的敌人,往往不是疾病,不是表面的艰难困阻,而是自身的情绪。
我给小雪收集了很多战胜癌症的事例,我陪着小雪去了她的老家,当快到她家门的时候,她又退却了,她说:“算了,活的时候本来就不被待见,快死了还去打扰他们做什么。”
她执意不想回家,也拒绝吃任何药物,她说她唯一希望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