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在一旁幽幽地插了一句。
这一句,像止泪剂一样,把我们两个的眼泪都问没了。
“实话告诉你吧,夏天是……”
我抹了把泪,打算告诉周自恒实情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铁门被人从外面咣咣当当的打开了。
亮光照进来,我们三个同时眯起眼睛。
“快点,快点,把人带走,再晚就来不及了……”余栋梁粗哑的声音响起,听起来似乎很紧张。
他在紧张什么?
我们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光亮,又被蒙上眼睛塞进了一辆车里,车厢里一股臭哄哄的味道,好像是辆拉猪的车。
周自恒一进来就开始干呕,可怜的孩子,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呀!
车子七拐八拐的在山里上行驶了半小时后才停下来,我们被拖出车厢,押着往不知名的地方走。
脚下全是高低不平的石头,应该是进了山,走了一截路,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山洞。
“手脚都捆上,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,其他人都跟我往山里走。”余栋梁吩咐道,“记住,看不到信号弹,就是条子还没走,谁都不准出山。”
条子?
条子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