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捂着欲裂的脑袋,一寸一寸地移动着目光,打量这个破旧的小楼。
斑驳的墙体,依稀可见外露的红砖,如果是白天,应该还可以看到铁制的护栏刷的是绿色的漆,这么多年,也许漆面早已剥落……
楼道里的楼梯扶手是木制的,年代久远,被无数双手摸的光滑油亮,多少次,我们三个骑在上面从三楼呼啸着滑下来……
楼前这棵老桑树,一到夏天就会结出紫红紫红的桑椹,站在三楼,伸手就能摘下来,吃是吃不完的,全拿来恶作剧了,夹在弹弓上打晾在护栏上的被单,或者涂满一整面白墙,写上xxx是小狗,xxx和xxx谈恋爱……
楼后面的围墙很高,为了防止有人攀爬,上面还镶满了碎玻璃,我们在墙的东北角挖了一个洞,如果门卫接到时司令的命令不准时光出去,他就会从那个洞里钻出来……
如果时光还住三楼,如果房间的格局没变,一进门左手边应该是厨房,时光的卧室在东南朝阳的一间,他窗棂上挂着一串风铃,是我用葡萄糖酸锌的瓶子做的……
我泪眼婆娑地看向躺在地上的两个人,曾几何时,他们也是这样打打闹闹,像两只永不疲惫的疯猴子……
此时他们已经不哭了,互相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