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走。
“当然知道。”周自恒说道，进了办公室，随手把门关上，“你睫毛一直抖啊抖，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还帮我胡闹？”我说道。
“我也不全是帮你。”周自恒说道，坐回他的大椅子上，长腿翘上桌子，“别说，撕逼还挺累，快给我倒杯水，再按摩按摩。”
“呸！”我说道，念在他帮我的份上，还是给他倒了杯水，然后站在他身后给他捏肩，“你说不全是帮我，难道还有别的原因？”
“嗯。”周自恒说道，“我早就看她不顺了，她回来这几天，天天在我家横着走，对我妈指手划脚，横挑鼻子竖挑眼的，昨天晚上不是扭了脚吗，让我妈伺候她吃饭，你说她算老几？”
哦，原来是这样，我说周自恒怎么这么卖力。
“那你爸和你哥就没说啥？”我问道。
“他们能说啥？”周自恒说道，“他们恨不得把她捧上天，和王母娘娘肩并肩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不就是一个检察长吗，至于吗？”
“至于。”我说道，“你难道不知道打通了公检法的路子，是怎么样的便利吗，这么些年，别人家的酒店或多或少都经历过严打呀扫璜呀什么的，你们家酒店被查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