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说道,说完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,跑车的,最忌讳这些,我不该把自己的怨气撒在人家身上。
谁知司机师傅一点没恼,笑嘻嘻地说道,“那地方我不熟,要不你换个地儿?”
“换哪?”我傻愣愣地问道。
“比如后海,工体,三里屯……”司机师傅说道,“我个人觉得,那些地方解闷消愁比地狱要好的多。”
二十分钟后,我就来到了三里屯,下车时给了司机师傅一张毛爷爷,没让他找钱。
我随便找了个酒吧进去,坐在吧台前要了一瓶酒,一个杯子,自斟自饮,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和形形色色的客人,忽然觉得人生其实就是一场空。
所罗门在传道书中写道:虚空的虚空,虚空的虚空,凡事都是虚空。
是啊,百年繁华,终归一梦,我们为什么非要苦苦挣扎呢?
我一杯一杯灌着酒,满心都被这消极的思想占据,到最后,不但没能解愁,甚至有种想了此残生的念头。
“嗨,美女,寂寞吗?”一个男人凑过来,冲我抛了个自以为勾魂的媚眼,恶心的我差点没吐他一身。
见识过了陆九桥,周自恒和时光,别说是他个小痞子,满酒吧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