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砸了招牌?”
“胡说八道!”于嘉在一旁喝斥道,“别一有事就瞎猜瞎想,学个习也能让你说成这样,治个眼睛,能有多棘手?”
夏远晴吐吐舌头,对哥哥耸耸肩,随即又想起哥哥看不见,只好做罢,扶着周自伟进了病房,借口上厕所溜了。
于嘉忙着张罗儿子,也没管她,谁知她出门就往院长办公室去了。
夏远晴一路走,一跑打听,很快找到了刘东阳的办公室,敲敲门走进去。
刘东阳正思想着王嫣去美国的事,又舍得,又不舍得,舍得的是她此去一个月,一来一回,周自伟大概已经出院了,她见不着他,也许就息了那份萌动。
不舍得自然是因为他自己也要许久见不到她。
但相较于后者,他宁愿忍耐一阵子,也不愿忍痛一辈子。
王嫣的脾性他了解,若不趁她尚末投入提前掐死在萌芽状态,她的热烈就会很快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,难以撼动。
她大学时的那段感情,就是这般炙热强烈,以至于到后来要分开,如同大树被连根拔起,伤筋动骨,五脏俱损。
如今好不容易大病渐愈了,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更狠的病。
那个周先生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