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忍受你的?”
如果不是因为路明川现在行动不便,他可能一脚就把这个女人踹出病房了,平日里,怎么不见她如此嚣张过?
见路明川一个劲儿的黑脸也不说话,江文倩说得更加起劲儿了:“也对,像你这么一副好皮相又多金有权有势的男人,换做是谁也能忍受。
”
“江文倩,你的小作坊是不是不想开了?”
“除了拿我的事业威胁我,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啊?”江文倩似乎并不买账。
“事业?”路明川几乎要笑出来了,“除了摆弄着几个小作坊过家家挣几个钱玩男人,你还有什么本事?没了男人,你能活吗?”
确实不能!
江文倩天生就是一个满怀恶意的尤物,每天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中间,就是她活着的理由,没有了事业,她就失去了玩弄男人的资本,她就会活不下去。
田梦雅说,她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和生理,从前,她听了会生气,会跟田梦雅大吵一通,觉得没面子,然而现在她欣然接受这种说法,至少她活得快乐,活得爽,不像她,这一生都像是场悲剧。
“我玩男人那是我的本事,况且,我有强迫过你吗?你不愿意,我不是也没有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