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觉心,她不介意这样滴哦。
“会习惯的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为什么跟他聊天就是聊不下去的感觉?
范依依捧着酒杯,有些词穷,他就不能上上洗手间吗?
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怨念,司徒景凉终于站了起来,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嗯嗯,好。”听到这话,范依依两眼冒光,机会,终于来了啊。只是她这么两眼冒光的样子已经泄露了她的兴奋,而这一切早已落在司徒景凉的眼里,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迈步离开。
看着司徒景凉走出包房,范依依又看了看那边与钱钱正拼酒拼得上脑的司徒景夏,然后她打开了包包,拿了司徒景凉的酒杯转过身,把准备好的东西给滴上几滴。
又怕药效不够,她又滴了不少。
这剂量多得……要是让钱钱知道,一定会吐血的,她来之前就交待过,如果滴入酒杯只需要两滴,如果是酒瓶,就滴多几滴。
而现在范依依把这个滴酒瓶的剂量往酒杯里下。
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范依依,全然不知道这一幕落在了司徒景夏的眼里。
他却没有吭声,只是眼里闪过有趣。
她这是想迷昏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