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情吗?”
司徒景凉对于他母亲的冷淡早已经习已为常,他点了点头,“是,有件事,想请母亲出面帮忙一下。”
江岚看着他,看着他这张越长越像丈夫的脸,她的心还是会抽疼。
哪怕已经念佛二十多年,她每每看到儿子这张脸,她也无法释怀,无法平静。
司徒锐泽,她最爱的男人。也是最爱她的男人。
看着司徒景凉的脸,江岚有些失神了。眼中的焦距有些模糊,被她这样望着的司徒景凉知道她又透过他想到了父亲。
他安静得没有打扰。
任由她这样看着他。
终于,江岚抽回了游离的视线,语气平淡的说,“我已经多年不理事情,有什么事,你找你爷爷做主就是,再不然,你的婶婶们也总能帮忙。”
做为了一个母亲说这样的话,其实是很伤人的。
司徒景凉严肃着一张脸,或许只有这样,他才能忽视和原谅母亲对他的漠视。
长得像父亲,并不是他的错,不是吗?
压下心底的在乎,他开口,“这件事,只能拜托母亲。”
江岚听到这话也就没有再找借口,而是看向他,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