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依,你知不知道司徒景凉出事了?”钱钱在那边打电话来关问。
范依依嗯了一声,“如果你是指新闻上的报导,我刚刚看到了。”
“你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说司徒景凉会不会被赶出泰山集团啊?”钱钱低声地问。
范依依怔了一怔,“应该……不会吧。”
“可是司徒家现在做主的都是他的叔叔们,他一个做侄子能管得了叔叔们吗?我听说他妈妈已经被气得入院了。”
“你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就是听来的啊。”钱钱左言右他,“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他?”
“……”范依依无语,安慰?她怎么安慰一下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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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个小时后,站在他家公寓下的范依依自我安慰,她只是顺路经过……
好吧,当她站在他公寓门前的时候,她再也找不到自我安慰的借口。
敲了门,良久也没有人来开门,她才记起,他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住,他更多的时候是回司徒家住的。
这么说是没有缘份了?
那走吧。反正她已经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