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重要了。
司徒景彦只能呵呵了,他的家人,已经盲目这样了么。
明明是他们家对不起景凉哥,明明是爸爸夺了景凉哥的一切,为什么还摆着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“景彦,你爸的事与你无关。”司徒景凉接过景彦递来的水果,轻轻地咬了一口,“你其实不需要站在我这一边。中立吧。”
哪边都不偏帮,这样对他是最好的。
“我也想中立,但是,景凉哥我做不到。”他也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回去他的实验室,做他的科学家。
他也试着这样做了,所以他回了他的实验室。
可是,他接到的却是司徒景夏气极败坏的电话,质问,怒吼,还有……深深的害怕。
害怕司徒景凉就此死去,死去,从此世上再无他。
司徒景夏当时是真的怕的,司徒景凉身中两枪,其中一枪还差点致命,血流不止的弹孔,他扶着司徒景凉,全身是血……
他拖司徒景彦下水也是迫不得已。
如果还有谁能令司徒锐明忌惮一些,唯有他自己的亲儿子。
除非他真的那么心狠手辣,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顾了。
而事实上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