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再多,也没有身体诚实,木床吱呀的声音像是在给他们鼓励,范依依的手指紧紧地刮过他的后背,轻咬着嘴唇,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。
司徒景凉看着她,“我只要你,依依。”孩子顺其自然吧,有最好,没有的话,也只能认了。
大战过后,范依依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子里,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,而他把玩着她的长发。
“代孕,你觉得怎么样”范依依抬眼看了他一下。
“依依,我们不谈这个问题。”他才刚刚让她闭了嘴,她要是还要再谈,那就只能再战了。
察觉到他的意图,范依依笑着抓住他的手,“景凉,我们需要谈谈”这是不能避开的谈话。
而且明天就要返回a市,难不成在飞机上谈么那就更不适合了,不是么
“不谈。”他说。
“景凉。”范依依将他压下,坐在他的腰间,“必须要谈。这是很正经的事。”
“但我觉得现在更正经的事是别的。”他轻松的将她翻下,“不要再谈孩子的事,代孕让我的孩子拥有别人的血统我没有兴趣。”
代孕,虽然说是取他的精子与她的卵子结合成授精卵,然后由另一个女人生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