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凉,算了吧。”范依依摇着头,头好晕,好疼。
    她好像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压抑都说出来了,但是她自己却又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    次日醒来的时候,范依依发现身边空空是也,她摸了摸头,有些晕。
    难道她做梦了?昨晚她不是扑进了司徒景凉的怀里?
    看到床头柜上的纸条,范依依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,果然昨晚他是来过了。不过……
    她记得自己哭着说什么?糟糕,她说什么了?不会把这些日子的郁结全一吐为快了吧?
    完全喝得断片了,范依依一点也记不清昨夜的事,她看着眼前的纸条,上面写着,“宝贝,我去公司了,爱你的老公。”
    范依依皱了皱眉,到底她有没有说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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