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了什么大刺激一般。
司徒景凉嗯了一声,的确是不好了,他现在就很不好。
明明在讲电话,为什么他的眼前还是蹦出她哭泣的脸,“*。”
“大哥?”司徒景夏突地听到司徒景凉爆粗口,怔了一下,“难道你已经知道了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玉扣是……大伯母保管的。”司徒景夏话语顿了一下,这突来的消息震惊的不止是他们兄弟二人,还有此时在泰国的司徒景彦。
司徒景凉本来还烦燥的心,听到这话一下子清冷下来,他脸色沉重,“你什么?”
“玉扣……就是一枚指环,当然是由大伯保管的,后来组织解散,玉扣便没有了特珠的意义,你父亲便送给了你母亲。”司徒景夏着,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我无意中知道,你父亲当年解散的时候,对解散的组织发过一道命令。”
“……”司徒景凉心下一下发凉,要是他母亲在世还好,可是她已经去世了。
他已经猜到了司徒景夏要什么。他曾经就猜测过,以父亲和母亲的深厚感情,嫁入司徒家的母亲,父亲不可能什么都不为她打算的。
但是他没有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