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伯寒复杂的眼神,还有那怪异的口吻,都在提醒着苏静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。
确定是因为乔文轩的事情吗?这话有蹊跷,苏静若思忖下来温伯寒就是在告诉她不是因为乔文轩的事情,那是什么?
苏静若审时度势的盯着对面的人,惊诧的一瞬后,她恢复平静,语气带着点冷漠的味道,说:
“温特助,逃避问题的时候,更多人是因为无能为力,你是因为什么?”
她不答反问,将话题抛给温伯寒,变向的在揣测他的想法,这招苏静若用过,屡试不爽。
温伯寒粲然一笑,这个女人不简单,用一般的谈话方式,很容易被抓到把柄,不如坦白的说。
他说:“妥协。”
一个言不由衷的词,从他嘴里说出,苏静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,冷傲的眼尾一挑,反击他口中的‘妥协’,说:“或者用一个更准确的词形容,应该是——懦弱!”
懦弱,这是温伯寒第一次被冠上这么贬义的词语,虽然他不想承认,但剖析整件事后的本质,还真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,他在裴泽明那里是选择了退而求其次,她说他懦弱未尝不可。
男人的脸上保持着谦和的笑容,他没有生气,因为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