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味深长，她猜对了！
下巴一扬，睨着对面的殷杭，“说说，怎么骗到一位伶牙俐齿的离婚律师的？”
殷杭似乎对这种问题很不喜欢谈，开始置若罔闻，当苏静若是空气。
宽敞的客厅只有噼里啪啦的声音，还有别墅外小径上人们的谈话声，苏静若一把阖上殷杭的笔记本，他的手被夹住，带着力道的。
“说说，怎么骗到的？”苏静若挑挑眉。
殷杭的视线缓缓从笔记本向上移，落在苏静若的脸上，女人的眼神锐利、敏感，她读懂了他的秘密。
“没有骗她。”殷杭一字一句。
苏静若从他的脸上没有读到任何说谎的痕迹，他说的是真的，可为什么刚才说耍了手段时，他却乱了方寸？
“没有骗她，但不代表你没耍手段，我可以这么理解吗？殷律师？”苏静若嘴角勾起，抬了下眉。
殷杭收敛目光，轻点头，是的。
苏静若第一次看到殷杭脸色不自然，另一只手撑着下巴，“让我猜猜你耍了什么手段。”
殷杭瞳孔放大，再次迎上苏静若的眼睛时，锐利锋芒，“这是我的隐私不方便跟外人讨论。喜欢聊八卦的话，我觉得楼上两位女生很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