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海员,他当时在冲刷夹板,我从问路到进入船舱,再被警方发现,前后不过四十分钟,而安娜的死亡时间是一小时前,他应该算是我一个时间证人了。”
王储来了精神,“你确定?”
“嗯。确定!”苏静若回。
“你能记住他的样貌吗?”
苏静若说:“当时是夜晚,灯光微弱,我借着月色看到他的脸,不是很清晰,但是他说话的声音我是能听出来的。”
王储继续问:“他的船号能记住吗?”
苏静若回忆,脑子里在想那艘船的颜色,船身特征,船的名字。
“……”
“苏小姐,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,这个认证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有了他的陈述材料,你洗脱冤屈的机会将大大提升。”
她拿着手电,不知照了多少只船,看了多少只船,船大多都很旧,船身颜色也不是十分鲜艳,很多船只的颜色大致相同,介于锈迹斑斑的黑与褪色的蓝之间。
她边回忆边说:“……那是一艘蓝色的船,颜色被风和海浪侵蚀已经退化成暗灰色,船身下没在海水中的部分是锈迹的颜色,一道深深的痕迹线,将船身分为两部分。”
话筒内是笔沙沙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