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痕,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,直起腰向后退了步,对苏静若说:“跟我来。”
苏静若走出去,换好衣服的男人也紧跟着出去,几乎寸步不离。
在另一间房间前停下,女军官打开门,“里面有浴室。”
苏静若漠着脸,走进房间,回手关了门,两人被关在门外,她环视一圈,简单的房间,单人床,衣柜,书桌和椅子,床上的被是军绿色的,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,典型的军人的房间。
她看到一扇门,走去打开,浴室的陈设也极其简约,将怀中的衣服放在盥洗台上,人直接站在了花洒下,打开水龙头,甚至连水温都没有调,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冲刷,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手臂,昂起头,任由着冷水的倾洒在脸上,她想冷却意识,或者说盼着是个梦,醒了,一切都变成了梦境。
可越是冷,越在提醒她,真实、残酷。
站在门口的两人静默不语,有了刚才的插曲,女军官远离男人,站在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,她偶尔注意他一眼,男人就靠着墙壁,双手插着袋,头微垂,视线盯着一处虚无,与刚才那个怒火中烧的暴躁狂相比,此刻的他安静而忧郁,两者之间气质的反差太大,太强烈。
二十分钟后,苏静若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