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钝器划了一下,没流出血却钝疼的很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陆一游的话,但是她没法不认清眼前的现实。
程诗曼轻瞟了她一眼,得意的笑容被收敛了进去,红灯处,她借此时间拿出真皮座驾旁的精致镜子。
从里面窥探着自己倾国倾城的脸庞,那姿势,炫耀的很。
灯闪了,她放下镜子,继续手握方向盘,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那副《睡鹤》啊,我早年还没出过之前很是喜欢,他甚至都出一亿从白知恩老先生那里买了。”
程诗曼看了她一眼,继续说道,“你运气可真好呢?”
潜台词就是: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要不是因为老娘你如今能见到那副画的真迹吗?
如果说之前尚飞舞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,那听到这句话之后,她是像吃了一只活苍蝇一样难受。
胸口烦闷,呼不上气。
她想嘲笑自己的天真,以前,多少人曾在她面前不经意的透露过,陆一游是如何如何的在意程诗曼,她却仍然不肯相信。
甚至在听到陆一游说他和程诗曼已经了断了的时候,还那么开心那么天真的以为以后从起郎情妾意了。
这一切的打脸来得太快,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