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转移到了危薇的身上了。
危薇捏了捏高脚杯的脚,目光里有些偏执。
尚飞歌问道:“危小姐,怎么了?酒不好喝吗?”
危薇摇了摇头,“不,我只是在想把陆一游从陆式最高处挤下来之后,怎么折磨他。”
程曼娇兴奋的挑了挑眉毛:“折磨他还不简单,我听说他最爱的那个女人叫尚舞,是个刚回国的画家,你直接拿她开刀不就行了?”
尚飞歌笑得很隐晦,借刀杀人,这一招她不得不服自己的这个妈妈。
“哦?”危薇略有兴趣的思索着,:“尚舞是吧?改天会会也无妨。”
论起折磨人来,她算是个中的老手了。
只要落在她手里的人,她有一百种方法让对方生不如死!
晴隆山区,天色已经暗了,青蛙的叫声显得特别的大。
白天的采风已经让她精疲力尽,抬不起眼皮。
她努力的不去关注市里的事情,可一打开手机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报道着陆式换血的危机。
可就连这种时候,陆一游都不给她一通电话,也不在她面前表现出吃力的样子。
明明这些事情,他根本就应付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