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是捏住她的下巴。
但是跟现在不同的是,手劲儿不用了。
现在的他,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,她有些吃痛的轻哼一声,回答道:“我说了不是我!”
“不是你?”他再次危险的眯着眼睛,“所以你现在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?考验我记不记得清楚跟谁睡过?”
他这几年来,说过的女人用一根大拇指就数得清了。
陆一游冷冽的气息将尚舞淹没,覆盖。
她哆嗦了一下,“我的意思是没在你茶里面放药!”
“可睡在我床上的人是你!”
他厉声,“你没往我茶里放药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?是有人逼着你进我的房间?进了我的房间你明明可以走,但是你没有!”
尚舞有口说不清,毫无反驳之地,她只能认怂,“好,行,就算是我一个狗胆包天,爬上了你的床,但我们现在不是两清了吗?”
“哪里两清了?”他指尖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,表明着他现在的情绪。
“我爬上了你的床,你给了我三千块。”
如此简单粗暴,是尚舞现在脑海里唯一能够想得到的东西。
旋即,一声清脆又有些嘲讽的笑声在幽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