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的。
我拿起药油去了洗手间。抹完药出来,楼少棠已经醒了,正靠在床头抽烟。见我出来,他先瞥了眼我手里的药油,然后才把视线移到我脸上,面无表情地对我说:“收拾一下,下午陪我出海。”
“出海?”我惊诧,“你没毛病吧?!楼少棠,别忘了,你现在是植物人!”
“去3天,你最好多带些衣服。”他完全和我不在一个频道,自说自话的。
“你疯啦?”
我彻底不淡定了。虽然我们现在掩饰得天衣无缝,但沈亦菇每天早晚都会来房间看他,还有刘嫂和佣人,也会在固定时间进来服-侍和打扫。凭空消失3天,那不是穿帮了。
“我已经联系好苏医生,他马上过来给我检查,到时候会说我身体出了点状况,要进医院做封闭式观察。”
他把烟头捻在烟缸里,话说得从容镇定的。
我呆了2秒。苏医生是楼少棠的主治医生,每周都会来给他做例行检查,原来他也知道这件事。
我疑惑地看着他,“楼少棠,现在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醒了?”
“你不必知道。”他冷冷说完,又直挺挺地躺回到床上。
一切都按照楼少棠的计划。沈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