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过的,我微微一诧。
“楼少棠,你为什么要隐瞒你苏醒的事?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他转头,一语不发地盯着我的脸,表情如月光般清冷。
“涂颖,你一直都是这样吗?”片刻,他终于凉凉地开口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的话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。
“美好的东西很短暂,要尽量留住,而不是破坏。”
他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了,说完就站起身,丢下我,下到船舱去了。
“……”真是喜怒无常的人!
游艇里只有一间卧房,而且面积也不大,只放了一张沙发椅、一只小茶几和一张床。
为了不再睡沙发,洗完澡,我就先下手为强,跳上床,用行动宣示今晚这张床的主权。
楼少棠走进来,见我已经躺在床上,似乎并不介意,径自去浴室洗澡。我暗暗一笑,玩了会儿手机,就困得睡着了。
睡至半夜,我一个翻身撞到一堵结实的“墙”,以为在做梦,可猛然惊觉不对。
靠!是楼少棠。
我反应过来,立即打开床头灯,果然,楼少棠正赤-着上身,躺在我身边。
“楼少棠,你又趁人之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