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却是不轻。生怕把他弄疼,我小心翼翼地用棉纱一点一点轻轻擦洗,然后止血,再用绷带包扎。整个过程楼少棠一句话也没说。等一切做完后,我再抬眼看他,他脸绷得很紧,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。
“如果疼就别憋着。”我知道他是在强忍,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管好你自己!”
“……”他千年不变的冷硬口气,立刻将我感激的心浇得凉透透的。但念及他受了伤,我也不去和他计较了。
见我不说话,楼少棠斜了我一眼,命令道:“去放水,我要洗澡。”
我不再像以往那样故意和他对着干,二话不说就去浴室帮他放洗澡水。
放完洗澡水,我站起身就要出去,楼少棠脸沉了下来,“你让我自己洗?”
我愣了下,反问:“不然呢?”
难道要我帮他洗?想得还真够美的!
楼少棠口气嘲弄,“别告诉我,你没伺-候过男人洗澡?!”
“……”他蔑笑的脸孔,让我很不爽,我笑笑,故意说道:“谁说没有?!我不仅给他们洗澡,还按摩搓背大保健,全套一条龙服务。”
我看见楼少棠嘴角很细微地抽了下,然后他又冷笑地说:“是嘛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