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谁猪头?我没好气地把冰袋往脸上一敷,也回了房间。
如楼少棠前一晚所说,第二天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,去之前,按惯例他不说我也没问,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家律师事务所。
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,他竟没让我在车里等,而是让我和他一起上去。
“你来这儿做什么?”走出电梯,我终是没能忍住好奇地问他。
楼少棠冷瞥了我一眼,薄唇绷成一条线,他这个表情是很明确地警告我,闭嘴!
我识相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。
听见动静,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身,当看清他的脸时,我不由吃了一惊。
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