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书,准备好那5000万,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楼少棠一瞬不瞬地盯着我,眼神越来越冷,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但还是强撑着,让自己看上去无坚不摧。
半晌,他冷笑了声,说:“涂颖,我倒要看看,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?我等着你来求我。”
“求你?”我像听到了个笑话,轻笑地送他两个字,“做、梦!”
我傲气地离开他办公室,回到车上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,稳定下乱跳的心脏。
这件事只是个小小的插曲,并没对我造成大波澜,“雅妍”也正常运作。
几天后,我飞去外地出差,这也是座沿海城市。晚上和客户吃完饭,我没有回酒店,去了餐厅对面的海边散步。
我光脚踩在沙滩上,听着耳边阵阵海浪声,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楼少棠,想起和他出海回来后住在公寓的那段日子,那是我们相处最平和最惬意的时光。当时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就此改变,谁知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,甚至比原来更差。
我捶了几下胸口,舒解闷痛的感觉,就地坐下,拿出手机想随便看点什么转移自己注意力,可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相册,调出那天和楼少棠在海滩拍的合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