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能愤怒地瞪着他。
可心里又不得不承认,楼少棠就像是有种神奇的魔力,每次只要他对我用强,我都丝毫抵挡不住,轻而易举地就沦陷在他粗-暴-强悍的征服里。
见我怒着脸不说话,他也不急,漫不经心地抽-出一张纸巾,擦拭手指,边擦边说,“和他分手。”他语气轻飘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。
“……”刚还在羞愤中的我,瞬间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,“楼少棠,你哪根葱?凭什么管我和谁恋爱?和谁上-床?”
说完,我又回到“刺猬”状态,理了理不整的衣服,勾唇,故意揶揄他,“我们都离婚了,你不会现在是后悔了,舍不得我,想和我重修旧好?”
楼少棠擦手的动作一顿,沉默地看着我,片刻,冷哼一声,“你想得美!”
明知是不可能的事,但我心还是没来由地抽痛了下。
“我当然不想。”我松了松微僵的脸,轻笑地说:“像楼大少这样出类拔萃的货色,还是和钟若晴更般配。听说你们要订婚了,恭喜啊。”
楼少棠脸一下阴沉,把纸随手扔到地上,然后捏住我下巴,“少耍嘴皮子。涂颖,你教训还没吃够?!”
“怎么,又想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