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他抓住,“别急,还有时间。”他边说边又揉了两下,才帮我把鞋穿上。
穿完后,又不放心地问了句,“真的不痛了?”
“不痛了。”我笑说。本来就不痛,是我在演戏罢了。
听我这么说,他神情总算放松,牵起我手走出休息室。我身后,楼少棠和钟若晴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没动。
进场后,按照票子上的席位我们坐定,没过一会儿,就见楼少棠和钟若晴来了,没想到他们的位子竟然就在我们旁边,确切地说,是在我坐的位子的旁边。
靠!要不要这么巧?!
我心里暗骂了句,表面却坦然自若的,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,但余光却不自觉地朝旁边瞟,心也莫名跟着紧张起来。
一股淡淡又熟悉的烟草味若有似无地飘进我鼻翼,我心突突突地狂跳不已,手心也沁出一层薄汗。
“少棠,要不我跟你换个位子吧。”钟若晴声音隔着楼少棠传进我耳朵里。
“不用。”
虽然我没看楼少棠,但从他带笑的话音里,我能想象得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和煦温暖的。与对待我时截然相反。
心顿时凉透透的,还有些隐隐的疼。
“小